耿震华这个绝情绝义的家伙伙!她已经不奢望他会救她了。她看到最近的一扇门,想也不想地闯进去,直到关上门,她才喘口气地跪坐在地上,颓然地长叹口气,「唉,我的天哪!这种折磨究竟要到哪时才停止?」
「只要你成为耿的妻子那一天就算你把手腕划破要大家吸血,谁也不敢动你,或许也没兴趣动你了。」
「谁?」凌艾羽整个身子猛然靠在门板上,愕然地瞪著床上的果男,「尚恩!」真该死,她这不是刚逃出苦海,又跳下火坑吗?
尚恩脸上挂著一贯的微笑,轻松地拉住毯子盖住他的下半身,「放心,这次我没打算吸你的血,那是做给耿看的。」
凌艾羽模模身上的伤口,警戒心仍不放松,「我怎么知道?」
尚恩低低地笑起来,「应该是说你的身上具有血族的魔性。」
「魔性?我是人耶!只不过倒楣了点,踫上他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