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这件纬甲品秩太高,穿戴有讲究,穿上了就脱不下来?”
谢狗眨了眨眼睛,答非所问,“刘剑仙连这种密事都晓得?在蛮荒,在山中,在天外,我可都没有祭出此物才对,更没有跟谁夸耀我拥有这件宝物。刘剑仙是从谁那儿听来的?陈山主?不会是他,山主从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情。小米粒,更无可能。莫非是桐叶洲青同那个大嘴巴?”
刘羡阳笑眯眯道:“山人自有妙计,能知万古人事。”
谢狗扶了扶貂帽,说道:“不绕弯子,不兜圈子,与你直说便是了,我来蛮荒之前,与白老爷有过约定,什么时候他与小夫子打生打死了,我就必须赶回去助阵蛮荒,白老爷说话爽快,说就算半死也要爬过去。白景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却是最重约定,一旦爽约,就要愧疚很久很久,这种滋味太不好受了,我不愿意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