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这脾气,能惯着他?双方约定,口头订立了生死状,打了一架。哪里料到好歹是个十四境,即便是新鲜出炉、酒里掺水的货色,竟然如此体魄孱弱,不堪一击。”
陈平安没说什么。
男人大笑起来,“他那道场,好像与武夫不对付,一提起纯粹武夫,便要来上一句武夫全靠嘴硬。搞得一州境内,武学宗师才听说他跻身了十四境,就全跑到别州了,但是由此可见,一州武夫,确实丢人现眼,也怪不得他们这帮道官仙师瞧不起武夫。只是千不该万不该,订立了生死状,还要阴阳怪气问我一句,‘本座评价武夫几句,关道友何事?’
男人眯眼而笑,问道:“陈平安,你觉得关不关我的事?”
陈平安说道:“设身处地,我要是前辈,可能就会回一句,对对对,道友高见,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