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早上打电话给我,要我到这里来陪你。怎么,不欢迎?」他大方的走了进来。「他们要到中部开会,三天后回来,对不对?」
「唔……」她关上了门,跟著他走进屋里。「我都那么大了还用得著你陪?他们也未免太大惊小敝了!以前他们外出时我还不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好好的?」
「你背部的伤口还未痊愈。」
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背部的伤口的确需要上药,可是……」她望了滕真一眼,脸上浮上一抹红晕。
心想,这背部的伤口根本不是她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难道——难道要他效劳吗?
背部的伤口有好长一道,要抹药时得要把上衣全脱了。通常为她上药的人是母亲,要不就是孙玉薇,难道滕真真的要成为第三个为她服务的人吗?
一想到此,她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久久说不出话来「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