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得也是,不差这一时嘛,大人早晚会回家里的。」两人搔搔头,冲著君怜傻笑,「那我们回去干活了。」
「谢谢你们。」君怜由衷地感谢她们的热心。
「谢啥?小姐,太见外了!」她们挥挥手,笑著跑走了。
「唉!」这声叹息令君怜自己都感到诧异,她为何要叹气?她日夜牵挂的人回来了不是吗?
她并没有回房里,虚飘的脚步将她带往大门口,她抬眼仰望高挂的「南方侯府」门匾,心绪忽然纠结成团。
她一直痴痴地念著他、惦著他,却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升官封侯;彼此身份的悬殊令她更觉自己的卑微渺小,益发不敢妄想他会将她放在心上。
他是堂堂的南方侯,而她不过是一个连自己姓氏都不知道的女子,无庸置疑,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是愈来愈远了。
都怪她自己傻气呵,不自量力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