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天亮再走,对他们两个不熟悉这附近地势的人而言比较有利。
「我……」
言琛还想说些什么时,舞流云已经兀自闭上了眼。
连一句话都不愿和她多谈,他真的对她生气了吗?
深吸一口气,她噘著唇,闷闷地不说话,也闭上了眼楮。
饼了一会儿,她开始冷得直打哆嗦。
「我……我好冷!」她一面说还一面发抖。「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到你身边取暖?」她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是冰冷的。
他睁开眼楮看著她。「如果你不怕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何妨?」
他在暗示自己,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若做出什么不负责任的事,她必须承担后果吗?
她向他依偎了过去。
「因为是你,我不怕。」她咬著唇将脸贴在他紧实宽厚的胸膛,细数著他的每一下心跳,嗅著属于他特有的干净、淡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