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妓女能告诉他,裴奥世的什么事?」
东宁清清喉咙,凝视窗外的街景。「拓斌说根据他的专业经验,他发现那种女人能够知道一个男人不为人知的事。」
「的确。」
东宁转头注视她。「你不该跟踪我的,那样做很危险。」
「如果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我就不必监视你。」
「可恶!敏玲。谁规定我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向你报告?」
她浑身一僵。「请原谅。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当然没有义务向我解释。你可以随意做你自己的事,我们又没有结婚。」
车厢内突然一片死寂。
东宁努力恢复镇定。
「对,」他低声说。「我们又没有结婚。」
他们默默地凝视对方许久,东宁觉得心头好像压著千斤重担。
敏玲突然冲动地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