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地看著她,不确定她是因他的威胁,或因她是他的而变温和。如果他不是这么累,他才不会忍受她的不逊到此地步。这女奴绝对需要驯服。他已好久没对任何女性有过立即被吸引的感觉了。他不知道她的美或傲慢的反抗较刺激他。如今他希望自己没这么累就好了,但没关系,他可以等。等他准备好制她时,她还会在这里。
「你可以再重拾好梦了,小姐,」他疲倦地说:「我们可在明天讨论你的命运。」她困惑地望向阳台。「现在是早上了。」
「不,现在是半夜,小姐,而我很需要睡眠。」
「我不睡,维京人,」她尖酸地说:「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阳光。」
他懒得争论了,掀开羊毛毯躺在其下。「我们是在极北方。我们的夏季没有你所知道的黑夜,我们的冬季没有白昼。」
此时她记起温德汉所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