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是蹙著眉头的,目光多了几分挑剔,令承祀惴惴不安。
「你刚去看过珊儿?」他严厉的眸光令承祀顿觉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急著想分辩。
「晚辈是去看过赵贤弟,因为他——」
「我晓得了。」男子不在意地打断他的话,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光审视他。
被他那样注视,承祀有种受人侮辱的感觉,但想到这人可能是赵「山」的父亲,遂不好计较。
「前辈可是赵伯父?」
「你不笨嘛!」赵天凤惊讶地扬了扬眉,原本对于君承祀到现在还看不出来赵珊的女儿身而感到有些轻视的心情,渐渐淡了去。
「晚辈听赵贤弟提过前辈许多事迹。」承祀忍住气,不卑不亢地道。
「珊儿都说了我什么?」天凤随意坐在树下,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他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