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生效了,睡吧,醒来后便无事了,别伯,我会顾著你。」他伸手,;温柔地将她的贬发拢到耳后,语气中的宠弱,有种丈夫对妻子说话的错觉。
谅她如何强撑,也敌不过袭来的浓烈睡意,眼皮如铅重般缓缓闭上,在失去意识前,她感觉到额上有一抹暖,是他的唇,轻轻一印。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当她醒来时,发现竟身处在自己的闺房。
独孤秋雨立刻从庆榻上起身,惊呀得瞪著四周,她没若错,这的确是她自己的房间。
她回来了?
是欣喜「我是怎么回来的?」
「咦?小姐不知道吗?」
独孤秋雨摇头,她记得昨夜自己还被令孤绝困住,一醒来便在床榻上,必是令狐绝送她回来的,可她还是要仔细问问翠儿。
「小姐是坐马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