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把门锁换掉,摆明是想和我划清界线,你说的和你做的互相矛盾。」
「呃……」她哑口无言,感到愧疚,有自打嘴巴的困窘。
看她一副忏悔自责的样子,他倒有几分歉意。「是我不对在先,做了让你误解的事。」
「误解?你的意思是指我说错了?」飞舞困惑。「如果不是那样,那你跟那个贵妇还有干金,是什么关系?」
「你说的贵妇是御霸集团的总裁夫人,至于千金,真的是我的旧识。」樊之甚简单扼要的回答她。
「可是……」她的疑惑好深。
他知道她不解之处。「说我经商失败、无处可去是骗你的,非要在你家住下来也是有目的的。」
飞舞的脸色倏地惨白,神情木然。
「那是跟朋友聚会时,一时兴起订下的游戏——」樊之甚就此打住,没打算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