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恩察觉到于弦歌的失常,来到她面前,蹲下与她平视,「你怎么了?头痛吗?」
她摇摇头,「我只是很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家人罢了。」
不像她,做什么事情都得不到一丝的认同,更挣不到一丝的注意,即使她已是有成就的女强人,在他们眼中,她仍是随时可牺牲的棋子!
「弦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到最后还是会发现自己的家是最好的。」凡恩笑笑地拨弄她的发,不知不觉间,于弦歌已被他抱起坐在他腿上,两人的姿势暧昧又亲密。
安心的归属感自凡恩身上源源不绝的散发出来,像泊船的堤岸,让她想倚靠,「凡恩,可以借我一下你的胸膛吗?」
「嗯。」凡恩环抱著她,不明白她突来的伤感,却仍然大方的出借自己的身体供她使用。
「我要去相亲。」于弦歌打破寂静,牛头不对马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