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情这回事,也不是她希望开花结果就能如愿以偿,所以她才无法断然下定决心,到底要留在台湾,或者远赴南非?是要过著平淡但有人相伴的简单日子?抑或远渡重洋,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家过著崭新生活这两者对她都有不同的吸引力和滋味。
于是,她来找他,眼前的男人便是她留下或离开的关键人物。
从阿萨布鲁出差回来后,她没有一天不想起他——他的大食量、他满足的笑、他的慌张不安、他的冷淡深沉、脆弱无助,以及不经意的温柔体贴,一道道影像都化作小蚂蚁,不定时爬进她的脑门,钻入心头,瘙痒著她的神经末端,让她思念难耐。
如果不是共处过,看过他的好坏优劣,光凭外表,她恐怕不会想靠近他,最多觉得他长得出色,却不会有多了解他的念头,于是终将成为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