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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其忿恨自己受了伤的虚弱身体,它成了他所鄙视的弱点,他与之作斗争,好象它是他必须以坚韧意志去克服和战胜的敌人。
他没有理由一人独处。
切尔特南不乏清楚了解他社会地位的人,也不乏曾在他手下服过役、钦佩他是一位军事领袖的军官。
他们本来会非常高兴地来拜访他;只要有可能,还会在自己家中款待他。
但伯爵不仅身体不好脾气也不好。他过去一直身体非常健康——而现在,他憎恨自己成了个伤员。
他毫无道理地断定社交活动使他厌烦,特别是他目前已无法博取窃宛淑女们的欢心。
就象自己的指挥官威灵顿公爵那样,伯爵喜欢与女人们厮混,特别是那些女人,他相处时可以在言谈举止上随心所欲,不象在上流社会里那样受到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