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从被扫落在地上的啤酒罐移向沙发前多出来的那一双长脚,再由长脚往上移动,侧头发现范亦楠坐在旁边,宋嘉延只是笑问:「要陪我喝吗?」
他似乎对范亦楠为什么来没有概念,也没有兴趣追究原因。
喝了过量的酒,酒量再好的他亦有些茫然。
「我不喝闷酒。」范亦楠望著他手中举起的啤酒罐嘲弄道。
以往,他们向来只是小酌,喝闷酒太容易过量。
喝闷酒等于喝穿肠酒,一杯又一杯下肚,喝了多少没滋味的毒液都没概念,装进肚子里的是苦涩不是酒,早失去他们平常小酌的乐趣,何苦来哉?
「谁说我在喝闷酒?」宋嘉延挑眉反驳,外人很难从他平静的外表,看出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一塌胡涂,要是从沙发上站起来肯定四肢发软。
范亦楠很少拒绝陪他喝酒的要求,所以他突然觉得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