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保养得佳,性能一直不错,现在想买回可不只两千八百美元——」
雅倬低哼一声。「你尽避留著开,我不当嬉皮很久了。」年少轻狂总会过去,他早不穿牛仔喇叭裤、不留长发,更没时间手工染印写反战标语的T恤。
几年的外交官生涯,让雅倬褪脱了嬉皮气,昔日崇尚自然、无拘束的美好年代,只能当作是心中永恒的回忆。
雅倬叹了叹气。「走吧,进屋再说。」走了几步,他停住,想起一件事,回望松流远。「你那个‘养子’呢?」无间断的友谊联系中,松流远曾提过收养恩师独子的事——婚就为自己搞了一个「父亲」身分。
「‘年轻爸爸’这可炫了。」雅倬语气认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故意调侃。「该说你有半点好运吗?」
松流远挑眉。这是什么好运?「多明我从没当我是他的养父,我们像朋友。」他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