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的两年而已,她不吃手指头了?
嗯,这么说或许有失公平,因为他压根不知她长得是圆是扁,两年前她有什么习惯他也完全不晓得。
「你不走了吗?」
「什么意思?」说也奇怪,原本以为和黄毛丫头说话会很乏味无趣,谁知这会他却想多聊几句。
尤其她方才对樵叔那些老气横秋的动作,真教人惊讶不已。
他不知道爹娘是如何教导她的,但不难知道的是,她和一般同龄的女孩学到的绝对不同。
所谓气质,她没有;何谓乖巧,她应该也不懂。
方才一踏进山庄,他就明显的感觉到气氛不同,大家似乎不再像从前一样只懂得埋头苦干,虽然仍是坚守工作岗位,不过脸上表情丰富了,笑声也多了。
他还听说爹娘常让她的天真无邪举动逗得拊掌大笑,整座山庄因此不再沉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