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奴才多嘴。」
沈天虎怒视他一眼,看著他急急退下去备马轿。
一会儿,他坐上马轿,准备返回苏州。
说来,他那个爹真的阴阳怪气的,老是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对著一幅画像喃喃自语,数十年如一日,不许任何人进他书房,就连娘也一样,他猜那一定是幅女人画像。
爹平时不管他,但只要一听到他又染指了什么良家妇女,立刻变成严父,将他打得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好在娘疼他,总会让他到这儿透透气,玩女人。
但美人儿一进苏州,他就无法这么明目张胆的要人,那……只好跟爹来软的了。
黄昏夕照下,太湖上波光粼粼、金光烂漫煞是美丽。
连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刑邵威与朱盈安甫在东山找到一家客栈刚坐下,点了太湖三白的银鱼、白鱼、白虾,再沏了壶著名的碧螺春茶,外头就传来一阵极为熟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