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是为了我才被迫如此……是我不好,太过软弱,害沃堂被连累。」她无法责怪沃堂,一心倔袒,怪只怪沃堂把她保护得太好。
「小姐今后有何打算?」冉沃堂忽然问。无法忘记她哀痛的声音,连梦里都能深切感受到她的绝望。
爆莞的笑容僵住,帜白的脸庞闪著犹豫。这几日忙著照顾沃堂,尚无心绪想往后的事。她不想再和宫家有瓜葛,也不愿成就宫色祺,嫁入李家。
「沃堂,伤一好你就快些离开。我没事,你不必担心。」然后她也走吧,只能是这样,她已无退路。
币心了十八载,岂能说放就放。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决绝,冉沃堂眼神深敛。
「小姐,你愿意跟属下走吗?」
爆莞一愕,泪水急冲出服眶,以为她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