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泽棹握著舞羽的手漫步在夜空下。
「身体觉得怎么样?」他注意到她脸上浮现些许疲态,立即停下脚步找了个地方让她坐下休息。
「好多了,别一直把我当病人。」舞羽舒展四肢,深深的吸气再吐气,为雾泽掉拿她当玻璃娃娃般呵护著很不满。
离那件事之后过了三个月,忆起那「非人哉」的三个月,雾泽棹有切肤之痛亦有深切挚爱。
舞羽为了他催眠她,让她忘记他存在的事情生了两个星期的闷气,不肯跟他开谈,直到他伤好出院,她才要他解开催眠。
当他依言解开催眠,舞羽又哭又笑、又气又恼、又悲又喜的容颜,他想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多傻的自己啊!他霎时明白十三年来是他一直束缚著自己,无法挣离的也是他自己,亲手切断此生唯一的回亿……他真的笨得像单细胞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