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不禁怀疑,父亲坚持不让她培养一技之长,并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为五斗米折腰,而是故意要让她完全没有谋生能力,只能像只寄生虫般地依附著他,任凭他操控自己的一切……
她摇头甩开自己荒谬的想法,父亲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她呢?
「你在做什么?」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从她背后响起,吓得薇泛差点把手中的报纸撕破。
「没什么,只是看看报纸而已。」她将摊开的报纸收拾好,有礼地对男人身后的胡澧打招呼。「胡先生,你好。」
男人蹙紧了眉头瞪她,对她的差别待遇感到很不悦。为什么跟他说话就臭著一张脸,和胡澧就变成有笑容地打招呼?
邵宇凡一声不吭地脱下西装外套扔在餐椅椅背上,松开领带,他沉下脸拉开椅子,也跟著在餐厅坐下。
「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