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忠诚的丫头也没有……
他示意她坐进马车,她没有多想,就坐「上去,但这人识礼、也懂男女之别,没将帘子放下,两人面对面坐著,也能瞧见曹距离马车约五步之遥。
她看著他,他也没唆,直言,「爷从你离开那天起,几乎就没怎么睡。」
吧她何事?她心想,但委婉道:「这话太重了,均均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意思是她非罪魁祸首,他家爷不睡的原因应该另有其它。
韩易直视著她澄净的明眸,「均均姑娘那日说了一些逆耳‘忠言’,事实上,有些话很不中听,也没人敢说给爷听,但某一些指控,对爷并不公平。」
「我的话无足轻重,中不中听、公不公平,也都是五天前的事了。」
「但爷受到的刺激……我必须承认,某方面而言,对爷似乎是有帮助的。」他凭心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