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样不会痛了吧。」终于在她的哀叫声中完成上药、包扎的工作,满头是汗的傅心宇松了一口气,坐回椅子上。
帮心爱的人包扎伤口,似乎比上一次手术台更累人呢!
不过可怜的梦筠,真的是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可以跟我说清楚了吗?」他倾身向前,凝眸望著她。
「要说什么?」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伤口包扎好,她的姿态可就不一样喽。「该说清楚的人应该是你吧?」
「我?我有什么要说清楚的吗?」双手一摊,他为人光明正大,没什么不清楚的事啊?
「就是那个……那个院长千金啊,你和她……」她嘟著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著。
「我跟你说过了,我跟她没什么的。」
「可是你跟她说过了吗?」跟她说有什么用,要跟对方说了才算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