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不在?是我啊!喂!」
岩石附近仍和往常一样人烟罕见,连那名男子也不见人影了。旖倌泄气地在岩石上坐了下来。「搞什么?莫名其妙跑出来认识了,现在又莫名其妙消失了!」她叹口气。「真的想听你吹口琴的时候你又不见了……」
认真想想,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那么想见那个奇怪的男子?他们连朋友都还说不上!
或许是因为他那种不同于一般人的思想──或许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压力。
压力……
旖倌不由得叹了口气,像往常一样在岩石上躺了下来。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会连自己住的地方都觉得会令人窒息?
不过最惨的大概莫过于连面对毅柔都会有压力的那种情形了!真有那么点众叛亲离的感觉!
她应该早就可以看出毅柔对易天行的感觉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