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旖倌涩涩地笑了笑,真的是他做的;总是认为他不会是那种用卑鄙手段的人,总是认为自己不会连这一点识人之明都没有,看来这次是真的看走眼了!
「这是生意上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如果我一定要呢?」
佴东凌摇摇头。「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能怎么插手?易天行输给我就应该输得心甘情愿,就算我真的卖你这个人情又怎么样?他还是输!」
旖倌瞪著他。「什么样的条件你才肯把东西交出来?」
「他把「唐朝」双手奉上。」他说得相当简单,就像是在菜市场讨论一根葱的价钱似的。「我和他斗智,赌注就是「唐朝」,而他输了,就这么简单。」
「你真的很卑鄙!」旖倌悲哀地摇摇头。「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卑鄙!」
「这和我们之间的事是两回事!」
「是吗?这只是你的感觉,但在我的感觉里这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