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的上眼睫已经微微眨动,嘤咛一声,她有些痛苦的拧了细眉。
「邱只,要不要喝热茶?」他看她似醒非醒的模样,不很确定的问著她。
看她点了头,他才走出房间。
掀开眼眸,看著即将要走出房间的背影,她忽然说:「谢谢你,谢谢你送我回你的家。」
侯禹呈的背微僵。这个女人,看来他又著了她的道。
当他捧回一杯热呼呼的普洱菊花茶时,她已经拿枕头当成靠背,半坐在床铺上。
她双颊红咚咚的,直溜溜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胸前,慵懒的眼神半睐著进房的他。
他已经见识过酒精为她所增添的魅力,这样的勾引风情,让他如同血气方刚的十八岁少年。
天呀,他只是个凡夫俗子,请老天爷不要这样测试他的自制力。
他在床沿边坐下,可以清楚的数著她一根根微卷的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