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金遥像发了疯似的抱著昏厥的余雪墨奔进牧庄,随便抓了一个人就差遣人家去请大夫,根本不理会那人是牧庄的客人,幸好那位客人不计较,否则,牧庄的名誉便会因他的莽撞而一落千丈。
牧非将膳食放在桌上,看著金遥仍穿著昨天的衣服,忍不住开口,「金遥,去洗个澡吧!不然等余雪墨好了,你却病倒,这样照顾来照顾去,会没完没了的。」
「我要等墨墨醒来。」他坚定的语气透露著他拒绝离开她半步的决心。
牧非眯起眼,试著揣测他之所以会转变那么大的原因,「误会余雪墨的人不只有你,你不必愧疚至此。」
金遥神色一闪。若对她只有愧疚之心,他就不会度过此生中最难熬也最漫长的一夜了。
他回过头,看到热腾腾的午膳,取笑道:「这种下人的差事你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