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他的反问,令狐魄不只扬声,还突然觉得手心痒痒的,满心满脑只有一种渴望——就是拿颗石头敲开好友那颗冥顽不灵的脑袋。
他怎么不想想,华筝被带入闻人府时才几岁,那时的她也不过是个被支配的角色,闻人就算要怨,也不该是怨她啊!
「她从来就不是我的妻子。」只要一说起这个,向来沉稳的闻人翻云就会想翻脸。
「她明明就是,那纸婚约上难道没有你的指印吗?」完全忽略他的怒气,令狐魄更加没好气的补充,「婚约书上既有名,也有姓,那可不是能够任由你说不是就不是的。」
「有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的兄弟:」
「就是当你是兄弟才会提醒你,不要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心结给操控了自己的未来,你真该好好想想,为何每个人都能瞧见筝丫头的好,偏偏你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