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是,现在、将来也不是。寺刚忍野——只是她利用的工具。她统治男人的第一个「必需品」。
她自顾自地说:‘父亲大人,寺刚家绝对不能倒啊!我不能让您死不瞑目。我身为您的女儿,一辈子会因无法扛起寺刚家,而良心不安呀!」她的话中涵义究竟意味著什么呢?这时,她只是更低垂下头,以几乎靠近地面的姿势,说:「父亲,请您允许——让我一肩扛下寺刚家吧!虽然,它凋零了,但是,我永远还是寺刚家的人啊!永远以寺刚家为荣!」
寺刚忍野不能自己地动容了!在夜愁身上,他见到了初露曙光的希望和光明,如今,他只是风中残烛,夜愁竟然不嫌弃延续这「卑微」的血缘。他支支吾吾,用尽全身的力气,断断续续地道:「我很高兴……你愿意……」
「我当然愿意。」她对寺刚忍野跪地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