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与沈拜金只有兄妹之情,但对他而言,信义二字是排在爱情之前的。
因为太看重亲人,不得已只好牺牲婚约。
宋迟将「辟邪血珠」递到他手上,胡仰真马上解开胡力的上衣,露出胸膛,将血珠平放在他心口上,不一会儿,只见血珠更形发亮,浓艳的血红色仿佛要滴出血来。
「……好热……好热……」胡力忽然喃喃道。
「伯父果然中毒在身,可是为什么请了那么多名医来都没发现呢?」胡仰真眼眶含泪,真不忍看伯父如此的痛苦。
宋迟心中一紧,脑中闪过一束灵动。「你伯父这情形多久了?」
「我回来不久就这样子……」
「那不是快两年了吗?难怪老得这么快。」宋迟快人快语,把自个儿想到的念头一古脑脱出,「你一回来他就病倒,没人怀疑是你?」
「我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