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御石不想在她面前发脾气,也怕吓坏她,硬是将怒火压下,语气也温和不少。
「我是问,营里的士兵对妳刁难多久了?」
「咦?刁难?」
苏容儿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并且很快从夫君的问话里会意出一些事。
「我会跌倒,是因为有人搞鬼?是那些士兵大哥们?」
夫君沉默无语,但端看那愤怒不悦的神情,便晓得了答案。
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难怪,就说嘛,那跤跌得我莫名其妙,原来有人看我不顺眼啊,怪了,我是哪里惹到他们了?」
她自问自己做人还不错,戴的这张面具也不会顾人怨啊,问题是出在哪里?或许她该考虑做张人见人爱的面具……
「我应该好好保护妳的。」凝重的神情显露对自己的苛责。
适才其实极为惊险,若非他正巧经过,及时救了她,现在她恐怕已毁容了,思及此,他浑身又爆出一股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