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只是简单一句可以一言以蔽之!」她可以感觉到沈清华的威胁性。
「那又如何?」陈玉梅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讨论的。「难道你要一反常态,提早扼杀这棵小嫩芽?」
最近沈清华忙得像猪头一样,不无这个可能。她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办法准时打卡下班,每次看到她时不是被一堆纸淹没,便是埋首荧幕前让数以万计的程式包围。
可怜的小女人,她今天早上上班时还抱怨,连作梦都梦到被游戏人物追著逃。
「我只想磨练她成材。」骆姿君说得理不直气不壮,心虚的不敢直视陈玉梅。
「真的没有一丝丝的仗势欺人?」陈玉梅挑高眉问道。
修过心理学的她,虽然不足以开诊,但是要看出她的心理不是难事。骆姿君虽说得正大光明,可她的潜意识也了解这在道理上站不住脚。
「或许有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