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岂止是很想,阔别数月,他在路中朝思暮想,后又听宗中线人失了宁静意的音讯,虽然相信师姐的实力,还是忍不住牵挂担心,捏碎了好几个传送符赶了回来。如今见她完整的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还贴得如此之近,才终于放下心来。
一松一驰,才觉得想念滔滔不绝,裹挟得他无处可逃。
他简直想就地把师姐按倒,再舔去她颈间流下的香汗。
不,不止是颈子,他要一寸一寸细细地舔,顺着颈子吻过锁骨,再把雪白的乳儿殷红的奶头也含进嘴里品尝,最后流连过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到达两腿间汩汩流水的幽微所在,不顾女子的挣扎拒绝,一把将那蜜穴含入口中侍弄,直惊得师姐扬起天鹅颈,死在他的唇舌之下才好。
不行,再想就要起反应了,太丢人了,不能在师姐面前丢人。谢时序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中止了自己色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