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日来为公事四处奔波忙禄,加上南部炎热干燥的气候,原本健康无碍的身体竟产生些微不适。
他不晓得自己哪来的意志力,硬是撑著疲乏的病体开了将近一个钟头的车程,终于安全返家。
只记得沿途他迷迷糊糊的闯了好几个红灯,甚至一度差点酿成车祸。
此刻的他已全身发烫,连动手脱下外套的余力都没有,室内空调运转著,他滚烫的身子却冷得发抖。
天晓得他有多痛恨这种无能为力、束手无策的感觉,孩提时病佩佩、只能躺在床上任时光一分一秒流逝的无助与寂寞,仿佛又重新侵袭他的四肢百骸。
不同的是,当时总有人陪在他身边,不论是奶奶或是后来经常背地里欺负他的小女孩……
沁欢……他无声的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