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阵子真的在跟我呕气?」
「我不敢。」她别开脸。
「你这个小女人,我们走吧!」他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这才发觉上面好像有伤口,「你的手怎么了?」
严兽瞪大眼,看著上头除了有水泡,还有刀痕,这……这是她的手吗?
「我没事。」她用力抽回手。
「怎么会没事?!我看看。」他坚持要瞧个清楚。
看著她手上的累累伤痕,他好心痛。都怪他……绝对要怪他,这阵子他只烦著家仇,烦著与她之间僵冷的关系,烦著该用什么心态面对钱府的人,却忘了她始终待在角落陪著他。
而且是用她最伤感、脆弱的心陪著他……
「我说我没事。」钱琦试著抽回手,「别管我,让我劈柴,劈好柴还得做饭。」
「你打算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他的嗓音低沉。
「这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