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宝贝儿细细究竟出了什么事?偏她这会儿高烧病著,什么话也不好问,教她担忧得心都焦了。
「小心照顾著细细,要是醒了,尽快差人来禀告。」她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低声吩咐巧珍。「留意这药方吃了效用如何,要是没多大起色,再请大夫来重新诊脉,开新药方,记住了。」
「是,巧珍记住了。」她低著头擦泪。
花喜兰看著苏合香始终蹙紧的眉心,心里头又怜又急。虽然她发烧生病是常有的事,但这一回与往常不同,处处透著古怪。
难不成,她心中真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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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玄羲来到「乱茶坊」,脚步犹疑了一下,慢慢走进去。
茶坊里极深也极宽敞,他看见最里侧有一个雅致的舞台,心想那应该就是苏合香平时献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