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岩非常生气,不但骂她糊涂,又诅咒迟风说:「他那么蛮横顽固的人,又怎么会听你的呢?你究竟给了他什么好处?」
「他再蛮,也是个人呀!而且是敬『观音』之人,他并没有对我无礼。」燕姝认真的说:「若能不动干戈解倭寇之祸,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种种的争执都只有更加强她的决心而已。
饼去半年,迟风不时出现燕子观,都是对月长谈,谈过去,现在和未来,无逾矩处,也增加了她对他的了解及爱意。只是,他们的路要走下去,前提仍在海疆寇乱的平定。
轿子终于停在一座大宅前,夜黑看不出轮廓,只是深寂无声。宅门开启,轿子又往前行,经过长长的甬道后,来到一处院落,厢房里亮著灯,厢门敞著。
燕姝踩著落叶走进去,迟风已坐在床头等她,胸前缠著白布,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