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是因为责任而帮助我,因为义务而疼爱我。」
「因为你一直表现得太强了。」
「而我呢,说不定,一直在等有个人告诉我,单纯是因为我而想要帮助我。」他慢慢闭上眼楮,「我要睡一会。」
安然为原犁雪小心掖好被褥,非常轻柔地抱住他的肩膀,让他尽量减少和寒冷直接接触的面积。这次原犁雪没有拒绝,他很顺从地把头埋在安然的颈间,安静地睡了。安然尽量护住他,连自己都对自己的温柔和耐心感觉奇怪,她可从来不知道自己是母性这么足的人啊。某种名为柔情的东西从她的心底渐渐蔓延出来,然而她一无所觉。
虽然很冷,但是心情一放松,加上护理原犁雪造成的疲劳,安然也慢慢睡了过去。
饼了一个小时左右,气温到达了最低点。安然突然惊醒,骤然睁开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