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走吧!」
「什么?」他的意思该不会是要带著她一块儿离开?难道他不打算放任她自生自灭?
「你能走吗?」他弯,动作轻柔的要将她扶起。
「啊!」可是房焰舲马上吃痛惊呼,这一扯动,使她湿了眼眶,但她仍倔强的硬是不肯让泪珠滴下。
「你的伤势很严重,恐怕是动不了。」他沉著脸道。
她恼怒的不希望他再重复已知的事实,整个人挫败不已。「我知道!」见他抿著唇什么都不说,好似在怪她伤得太重,她更恼了。「你走!你走!我房焰舲不需要你来帮。」
在她闹脾气的时候,樊泷趁她不备,低喃了句抱歉,大掌便无礼地贴上她的胸口,以诊察清楚她受的伤究竟有多严重。
「你在做什么?!」头一回见他如此粗鲁无礼,她吓得倒抽了口气、拔高了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