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想接受他的恩惠,如果可以,最好两人能够毫无瓜葛;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恐怕他会成为她的救命恩人。
可恶!扁想到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便浑身觉得不自在,难受不已,活像有人正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往常她杀人从未曾出过任何意外,更遑论是让她要杀之人所救:这事儿不论怎么说,她都觉脸上无光,羞愧得很。
「我知道。」几次和她接触下来,她的脾性,他已经约莫可以模透一二。
「所以你依然不动手取我性命?」她苍白著脸扬眉,身上的伤仍是隐隐作痛。
「对。」
她不屑的嘲笑著。「哼!想同我逞英雄、扮君子?哈!我可是不会领情的。」这人不是太傻便是太有自信。
「随你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伤,你到底是伤在哪儿?」他清了清喉咙,强忍下羞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