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的职位早就有人接手了,我怎么可能回得去?」他说得有点气急败坏。
一想到要让宫风幸回到台北,他一颗心就揪得死紧,深怕一回去,两人可能被迫分离,光是想象就教他无比心慌。
尤其他好不容易想出调派苏州好护全两人婚姻的伎俩,却万万没想到宫风幸竟然会坚拒同行,他不反对她继续工作,只是不能在台湾。
然而宫风幸却完全误解了他的急躁,解读成是他大男人主义作祟,因此冷言回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放下一切跟你到苏州了。」
「不然呢?你要我变成无业游民?」他也因为宫风幸语气的转变,负气地口不择言大嚷。
「原来在你心中,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用在女人身上。」这次冰冷的不单单只有语气,宫风幸脸上已经罩上一层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