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不该挑在这时候清洗浴室……」抬起那只微红的脚踝,他柔声问:「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不碍事……」怎知战筝微缩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我只是觉得好倒楣,在外头遭人欺负,回到家,连地板也不放过我……」
她低头的呜咽,字字都扎得聂仰涛很难受。
「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欺负你?」黑眸迸出怒焰。
费了好大的工夫,他才进展为「室友」,谁要占了战筝的便宜,无疑是在向他挑衅!
「就是那对惹人厌的母女啦!」
一古脑儿的,她道出了回家探视母亲的经过。
「仗著和部长的亲戚关系,唐妈妈每次去我家串门子,那副趾高气昂的态度真是让人受不了,一想到她们等著看笑话,我就很不愿出席下星期的联谊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