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通此地方言土语,甚至与附近绿洲原始部族相处融洽,小孩、大人都喜欢他,当他是老朋友。他通行无阻,想拍什么就拍什么,而她却处处受限,不得伸展!
「你存心不让我下田野,教我成天做杂事,对不对?」想到两个月来,任他差使,她不禁泛冷问道。
「下田野得由熟知环境的族人引导,他们的文化,我们得尊重!」江之中不把她的问题当一回事,依旧泰然自若地喝著酒味羊奶。「文献看了,就该有所了解……」
「是*你的*作品文献!」她冷声冷调打断他。「你来过不只一次、两次,还要人引导?」他是天生的探险家,任何野地荒漠、山峦险峻,他都征服过,何况这个他已来去自如的地方,真需人引导吗!?她看著他,眼神似质问又像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