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更难解释了……」范兆青犹豫了一下才说:「那年我们刚到杭州时,到湘文养父母的坟地祭拜,湘文曾被三名土匪劫去,事情还闹得好大……呃……她说,其中一名土匪玷污了她……」
「哦,老天爷!」瑞凤用绢帕捂住嘴巴说。
宗天呆了,湘文和他在一起,一直是清白之身,她为什么要撒谎呢?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更伤名节的方式,来拒绝夏家呢?难道她从头到尾都不想嫁给夏训之吗?
「宗天,你现在能了解,为什么我们要你三思而行的原因了吧?」范兆青说。
「三思而行?哈!此刻我更不能三思而行了!」宗天忽然大笑出来,说:
「因为去年在琉璃河畔劫走湘文的土匪就是我!」
这回瑞凤的绢帕落地,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口里发不出声音,连镇静的秦孝铭,也险些打翻一只古董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