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会意地同时退下后,他冷峻的黑眸依然固著在她身上,她不由得低头,将自己的衣著整理好,不一会儿,就见两名随侍端了盆温水进来,将其搁置到一旁的镜台前,即安静退下。
秦乐走上前,拿了毛巾浸在温水里,再挣干毛巾回身走到床边,先为他洗脸后,再回身柠干了毛巾,就这么来回多次的擦拭好他的身子。
他只是静静的、专注的看著她,一直到她擦拭完,站在床边等候他的下一个指示,才有了动作。
他下了床,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轻轻的抹上她瘀伤的脖颈,接著褪去她的衣物,检查她的身体,将在今夜不小心擦伤或被他弄伤的地方,一一上药。
她昏昏沉沉的,无法不娇羞、无法不困窘、无法不脸红心跳,这样一个冷峻的男人,竟能那么有耐性且温柔的为她涂抹上药,而不是再次索欢,或是将她赶回侍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