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看人的经验,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什么都不会发现的阿呆,这人能掩锋芒、内敛沉稳,十分可怕。
冰川司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透著认真和诚挚,「是我太强求了,该道歉的人是我。」
「伊集院先生要是真的有兴趣,我可以请人代为东道主。」
傍了婉拒的笑容,他说:「那就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越过她,他继续往前走。
滕栉并没有跟上,似乎在挣扎什么。目送他高大的背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记忆像是一下子全给刨了出来似的……
还记得,三年前她生日的清晨,他要离开饭店房间时,她也是这样目送著他的背影,一模一样的感觉,她希望他从此走出她的生命不再有交集,却又想留下他……哪怕只是多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
她对谁都不曾有这种割舍不下,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为什么独独对这男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