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就是伤了郡主的罪魁祸首……」邝嬷嬷危险的问道。
「我已经答应离开元律了,为什么还要我顶上这项罪名?」念薏不懂,真的不懂,她们怎能这般欺人太甚?
他们都要她承认,为什么?元律该知道她不会任意撒泼的……她不讶异别人逼她,但他不能,他的要求冻结了她的心……
「这是大阿哥的意思,我不过奉命行事。」邝嬷嬷说谎,凌虐柳念意是她的主意,她想为郡主所受的苦出口气。
听闻大阿哥今早对她的残狠手段,她立刻断定柳念薏不再受宠了,既然如此,那么她是死是活再也不重要了。
「他为什么不亲自来动手?」念薏问得凄然,一股抹不去的悲哀在胸臆间蔓生。
逃,是她目前唯一能想的,其余的思路她不敢踫也不能踫,怕心上的伤再度扯裂,她会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