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跟著化成飞灰,飘散得无影无踪了。
她悲哀地想著,将来她恐怕只能求自己不会做出难吃到不行的菜,毒死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只是她一直不明白,包装上明明标示著「中辣」,为什么会辣到那么可怕的地步?分明是咖哩商骗人,要不然就是咖哩商的舌头坏了!
但追根究抵,这一切都是那价要求评鉴她厨艺的汤承砚惹出来的,
「可恶,可恶!为什么我一定要学做菜?为什么要会下厨才能证明我有能力照顾小孩?那男人就不必要会煮菜,只要会跷脚喝茶就能证明可以养小孩了吗?这根本是大男人沙猪主义思想嘛,我却还傻傻地听从他的条件!可恶、可恶……」她烦躁地用力铲动已经死死地沾黏在锅底的煎饺。
饺子下锅之前,她忘了热油,结果等她发觉时,整锅煎饺已经跟锅子脸贴脸大跳黏巴达,相亲相爱的私订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