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寄晚将水落放人她手中,水落上有他的体温,暖暖的。
「你看,这个是什么?」轻轻的笑音里带了点调皮的味道,又或是成心勾引。纪柔荑看见另一只红线系著的鸣笛出现在他手上。然而与水落不同,这只鸣笛是白玉雕的,色泽柔美,像他的牙齿。
「这是云起。」
纪柔荑凝视著那样东西,终于说了醒来后第一句话:「云起?」
「是。和水落一起出自名匠陆子岗之手。水落为绿翡翠,云起为白和阗。」
掌心中,鸣笛明净,比之水落的剔透,别有一番风味。
「是我母亲留在世上惟一的遗物,它们原是一对。母亲生前本想把它送给她表哥,但还没来的及给就被父亲强娶了,后来她就藏起来谁都没有给。在被父亲赶出家最穷困的时候,她也没有卖了它们,母亲跳河自尽后,我从她的枕头下找到这两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