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才是上上月的事……怎么我却感觉已过了千年?」风寄晚盯著酒壶,有些感慨。
向东来查颜观色,连忙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才几天不见,风少却恁地小气了起来,连倒酒都是这般婆婆妈妈的。来来来,洛哥儿,今儿个你可得多喝几杯。」
洛哥儿连忙推脱:「我的酒量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别折腾我了。」
「正是因为酒量差劲,所以才得多喝喝,锻炼锻炼,来,满上满上……」说著一连灌了他好几杯。
洛哥儿苦笑道:「我就知道你找我一起来看风少准没安好心,罢罢罢,看在风少的面子上,今天我豁出去了,不醉不归!」
这一席酒竟自清晨喝到了黄昏,洛哥儿已经被灌得迷迷糊糊,将酒盏一推道:「不行了不行了……我……我……」说著竟「哇」的一声吐了出来。